从湘潭到鹿寨
张丽华
1949年秋,我的家乡湖南湘潭和平解放了。在毛主席发出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”的庄严宣告声中,我中国人民解放军正以排山倒海之势,向祖国南疆挺进。经湖南省委同意,南下部队决定在湘潭、衡阳、邵阳三市招收一批青年学生,组建广西柳州地区干校,随军进驻广西柳州地区,接管新区工作。 1949年10月20日,是我人生命运的重大转折。正在湘潭中学念初中二年级的我,和学校的80多位同学报名参加干校,投身革命洪流。当时,同学们中间传唱着这样一首歌:“我们大家手牵手,我们彼此肩靠肩,没有恐惧更没有留恋,一心一意到广西……” 参加干校的学员们在湘潭集中学习了一段时间,学习了革命纪律,革命理论,如《大众哲学》、《为人民服务》等等。11月17日晚上,全体学员和南下工作团的同志在湘潭市礼堂开了个南征誓师大会。干校领导指定我代表全体学员在大会上讲话,汇报了我们的学习和思想情况,并表示了决心。第二天清晨,我们迎着初冬的朝阳,满怀革命豪情,带着对家中亲人、家乡父老、母校师友的无限眷恋,告别了湘潭。 到达衡阳时,衡宝战役刚刚结束,敌军溃败南逃,整个城市到处破烂不堪。我们在这里迎来了邵阳、衡阳的战友,整个州地区干校的300多学员会师了。由于湘桂铁路遭受敌人破坏,不少铁路桥梁被炸毁,我们在衡阳逗留了几天。干校“见缝插针”就地安排学习,听报告上大课。11月23日,全体学员乘上卡车,向广西进发。11月25日,抵达广西全州县城。稍住三天,又乘卡车经界首、兴安、大榕江、桂林、两江、永福、鹿寨、雒容等县镇,12月17日,终于完成了1000多公里的南征行程,到达了目的地柳州市。 我们刚进入柳州市时,只见街上行人很少,许多店铺关门闭户,这个号称桂中最大的商埠城市一片萧条、破败。干校的女同志住在柳高校舍,该校学生尚未复课。一路风尘,一路汗水,有些人的身上、头发里长了虱子,大家开玩笑说:“我们身上长的是‘革命虫’!”当天,我们总算洗了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,消除疲劳,一身轻松! 到达柳州之日,也就是我们从柳州干校毕业之时。12月下旬,干校领导宣布学员分配名单。我被分配到榴江县(今鹿寨县),同行的有18位战友,其中有3位女的——除我之外,还有冯姣兰、岳素。报到后,我分到中共榴江县委会,负责党内外文件的收发保管工作。县委秘书王应常同志给我安排工作时说:“做这项工作要政治可靠,忠诚老实,艰苦朴素,踏实肯干……”这是我第一次接受革命工作。当时我既不是团员,更非党员,文化水平也不高,我知道这是领导对我极大的信任。 中共榴江县委机关设在原榴江县伪政府地址内,县委会只有5个人,县委书记李云亭、组织部长曹建勋,都是北方老解放区南下的老干部,秘书王应常是南工团的南下大学生,另外就是李书记的警卫员和我。我把他们当作尊敬的父兄辈。虽说一个县委会就这么5个人,但大家都非常亲切友好,新老团结,上下级配合,新区的工作很快就打开了局面。 1950年元旦,我们怀着胜利的喜悦,迎来南征后的第一个新年。可是敌人并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,妄图夺回他们失去的“天堂”,暗地里散布谣言,蛊惑群众,秘密纠集武装力量搞暴动,残杀乡村干部和农村积极分子,妄图颠覆我新生的红色政权。当时榴江县委所处的形势十分危险,可以说是处在土匪窝里。桂柳公路沿线经常有土匪出没,拦车抢劫、杀人之事时有发生。毗邻的修仁、金秀、象州等县,也匪乱四起。李书记在新会上讲话,号召广大干部群众提高警惕,积极行动起来,开展剿灭土匪的斗争。广西省委、柳州地委不断发来有关剿匪的通报、指示文件,这些文件都是急密文件,不论什么时候送到县委,我都要及时转发,或由县武装大队负责送到各区、乡去。 一天傍晚,我送完文件回到县委机关,王应常秘书告诉我:“今天下午土匪已经活动到镇外,形势很危急。我们正担心你呢,正要派人找你。”又说,李书记亲自到柳州请求解放军支援,看来部队要到天黑以后才能赶到,叮嘱我行动要多加小心。我和县委机关的同志警惕地值班,直到下半夜,李书记带了一个连的兵力赶回镇里,情势才暂时安定下来。 1950年3月,广西省委批准榴江、雒容、中渡三县合并,成立鹿寨县,县城设在鹿寨镇。从此至1952年间,征粮、剿匪、退租退押、小乡政权建设、土地改革与复查等工作次第展开,期间我一面做着机关工作,一面用大量时间和主要精力深入街道、农村,从事宣传,发动群众,同时也作些调查研究工作。 1951年初夏,县委派我带领一个工作队去黄冕区协助乡政权的建设。当时,剿匪刚刚结束,股匪虽已消灭,但还有零星散匪流窜。匪乱时,农会干部多人被惨杀的阴影还笼罩在群众心里。我们以桐木乡为中心,进行小乡镇的组建工作。我选择并搬进一户姓吴的农民家中,主人见我到来,推说妻子有病,要我去找别人家住。我跨进他妻子房间一看,这位妇女正患妇科大流血,污血流了一地。我急忙放下挎包,帮她烧热水清冼,打扫房间卫生。一边做些家务,一边与男主人商量,请医生为她治病。他夫妻俩对我非常感激,由此产生了信任。在他们的积极支持和带动下,我们队的工作迅速开展起来了。小乡政府成立前夕,女主人高兴地同我们一道做国旗,扎红花。 也是这一年秋天,我参加思贤乡的土改试点,住在岭背村土改根子陈XX家,我和他家的老奶奶同睡一张床。这是他们家最好的一张床,其实也只是稻草铺得厚点,被子没那么破烂罢了。白天三同,晚上开会,我往往半夜才回家,洗了脚,叫一声奶奶,就往床上的破棉被里一钻,紧捱着老人身旁一下子就睡着了。一次深夜回来,我叫了声奶奶,没听到回应,满以为她睡熟了,也就不再惊动她。第二天起床,老奶奶还没有醒,我就帮着屋主人烧火、煮粥。直到吃早餐的时候,奶奶的女儿去叫她起床洗脸吃粥,一直叫她不醒,伸手一摸,老人身上已经冰凉,早已停止了呼吸!全家人都哭喊起来,我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。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对我的关爱,忘不了她慈祥的笑容…… 1952年春,我带着一个调查组到龙田乡做典型调查,住在林运德家。龙田乡的典型调查是广西省政府布置的任务,全广西共有12个要调查的典型乡。调查内容复杂,有政治、经济、阶级、民族等许多项目。组里的同志有:韦绍元、潘忠林、丁巨实、刘XX和从桂林卫校来参加土改的两位女学员。我们日夜深入群众,召开各种调查会,收集整理分析研究了大量的资料,按时完成了任务,受到县委的表扬。住在龙田乡期间,林运德的妈妈林伯娘对我十分关心,吃的睡的都照顾周到,像母亲对待亲生女儿一样。说来有趣,邻近的角塘村林伯娘见我勤劳,尊敬老人,托一位廖大娘向我提亲。我只能用土改时期不准谈恋爱为理由,婉言谢绝了。后来,调查任务完成,我回到县委机关,每逢林伯娘来鹿寨卖柴草,总要来看看我。(1987年5月,我和许多老同志应邀回鹿寨参加剿匪土改史料座谈会时,我和老伴王应常一起,在林运德夫妇的陪同下,专门上山为林伯娘扫墓。青草满山,暖风阵阵,经过几十年风雨沧桑的我们,对龙田乡的人民群众,对林伯娘的恩情,无限怀念。) 经受两年多剿匪、土改斗争风雨的洗礼,我经受了革命的考验,在县委领导和同志们的关心、帮助下,我要求加入党组织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。1952年夏天的一个晚上,我认真地向县委写了一封申请加入党组织的信,第二天一早就交给了李书记,然后打起背包下乡去了。几天后,我在中渡区石墨乡收到他从新村送来的亲笔信(这封信我至今还珍藏着)。信是写在一张薄薄的打印纸上的,还盖了他的私章。信是这样写的: 张丽华同志: 县委接到你的来信,看到你要求进步的迫切,要求参加党的决心及坚决为党为人民工作的意志,我非常高兴。愿你继续进步,发扬自己的优点,克服自己的缺点。我已准备向党提出吸收你参加光荣伟大的中国共产党,我愿意作你的入党介绍人。请你积极工作吧!待我们共同回县委时,再和你面谈,祝你很快能作一个共产党员。并祝身体健康。 此致 敬礼
李云亭
1952年6月16日
这年的7月25日,在县委机关支部大会上,由县委书记李云亭同志、团县委书记肖一言同志介绍,经支部大会通过,中共鹿寨县委批准,我加入了伟大光荣的中国共产党。7月31日,在全县总结土改胜利庆功会上,我终于在鲜红的党旗下举起右手宣誓入党了!同时,县委还在会上宣布了对我提级、提职、记功的决定。同志们都向我祝贺,说我是“四喜临门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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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湘潭到鹿寨
张丽华
1949年秋,我的家乡湖南湘潭和平解放了。在毛主席发出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”的庄严宣告声中,我中国人民解放军正以排山倒海之势,向祖国南疆挺进。经湖南省委同意,南下部队决定在湘潭、衡阳、邵阳三市招收一批青年学生,组建广西柳州地区干校,随军进驻广西柳州地区,接管新区工作。 1949年10月20日,是我人生命运的重大转折。正在湘潭中学念初中二年级的我,和学校的80多位同学报名参加干校,投身革命洪流。当时,同学们中间传唱着这样一首歌:“我们大家手牵手,我们彼此肩靠肩,没有恐惧更没有留恋,一心一意到广西……” 参加干校的学员们在湘潭集中学习了一段时间,学习了革命纪律,革命理论,如《大众哲学》、《为人民服务》等等。11月17日晚上,全体学员和南下工作团的同志在湘潭市礼堂开了个南征誓师大会。干校领导指定我代表全体学员在大会上讲话,汇报了我们的学习和思想情况,并表示了决心。第二天清晨,我们迎着初冬的朝阳,满怀革命豪情,带着对家中亲人、家乡父老、母校师友的无限眷恋,告别了湘潭。 到达衡阳时,衡宝战役刚刚结束,敌军溃败南逃,整个城市到处破烂不堪。我们在这里迎来了邵阳、衡阳的战友,整个州地区干校的300多学员会师了。由于湘桂铁路遭受敌人破坏,不少铁路桥梁被炸毁,我们在衡阳逗留了几天。干校“见缝插针”就地安排学习,听报告上大课。11月23日,全体学员乘上卡车,向广西进发。11月25日,抵达广西全州县城。稍住三天,又乘卡车经界首、兴安、大榕江、桂林、两江、永福、鹿寨、雒容等县镇,12月17日,终于完成了1000多公里的南征行程,到达了目的地柳州市。 我们刚进入柳州市时,只见街上行人很少,许多店铺关门闭户,这个号称桂中最大的商埠城市一片萧条、破败。干校的女同志住在柳高校舍,该校学生尚未复课。一路风尘,一路汗水,有些人的身上、头发里长了虱子,大家开玩笑说:“我们身上长的是‘革命虫’!”当天,我们总算洗了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,消除疲劳,一身轻松! 到达柳州之日,也就是我们从柳州干校毕业之时。12月下旬,干校领导宣布学员分配名单。我被分配到榴江县(今鹿寨县),同行的有18位战友,其中有3位女的——除我之外,还有冯姣兰、岳素。报到后,我分到中共榴江县委会,负责党内外文件的收发保管工作。县委秘书王应常同志给我安排工作时说:“做这项工作要政治可靠,忠诚老实,艰苦朴素,踏实肯干……”这是我第一次接受革命工作。当时我既不是团员,更非党员,文化水平也不高,我知道这是领导对我极大的信任。 中共榴江县委机关设在原榴江县伪政府地址内,县委会只有5个人,县委书记李云亭、组织部长曹建勋,都是北方老解放区南下的老干部,秘书王应常是南工团的南下大学生,另外就是李书记的警卫员和我。我把他们当作尊敬的父兄辈。虽说一个县委会就这么5个人,但大家都非常亲切友好,新老团结,上下级配合,新区的工作很快就打开了局面。 1950年元旦,我们怀着胜利的喜悦,迎来南征后的第一个新年。可是敌人并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,妄图夺回他们失去的“天堂”,暗地里散布谣言,蛊惑群众,秘密纠集武装力量搞暴动,残杀乡村干部和农村积极分子,妄图颠覆我新生的红色政权。当时榴江县委所处的形势十分危险,可以说是处在土匪窝里。桂柳公路沿线经常有土匪出没,拦车抢劫、杀人之事时有发生。毗邻的修仁、金秀、象州等县,也匪乱四起。李书记在新会上讲话,号召广大干部群众提高警惕,积极行动起来,开展剿灭土匪的斗争。广西省委、柳州地委不断发来有关剿匪的通报、指示文件,这些文件都是急密文件,不论什么时候送到县委,我都要及时转发,或由县武装大队负责送到各区、乡去。 一天傍晚,我送完文件回到县委机关,王应常秘书告诉我:“今天下午土匪已经活动到镇外,形势很危急。我们正担心你呢,正要派人找你。”又说,李书记亲自到柳州请求解放军支援,看来部队要到天黑以后才能赶到,叮嘱我行动要多加小心。我和县委机关的同志警惕地值班,直到下半夜,李书记带了一个连的兵力赶回镇里,情势才暂时安定下来。 1950年3月,广西省委批准榴江、雒容、中渡三县合并,成立鹿寨县,县城设在鹿寨镇。从此至1952年间,征粮、剿匪、退租退押、小乡政权建设、土地改革与复查等工作次第展开,期间我一面做着机关工作,一面用大量时间和主要精力深入街道、农村,从事宣传,发动群众,同时也作些调查研究工作。 1951年初夏,县委派我带领一个工作队去黄冕区协助乡政权的建设。当时,剿匪刚刚结束,股匪虽已消灭,但还有零星散匪流窜。匪乱时,农会干部多人被惨杀的阴影还笼罩在群众心里。我们以桐木乡为中心,进行小乡镇的组建工作。我选择并搬进一户姓吴的农民家中,主人见我到来,推说妻子有病,要我去找别人家住。我跨进他妻子房间一看,这位妇女正患妇科大流血,污血流了一地。我急忙放下挎包,帮她烧热水清冼,打扫房间卫生。一边做些家务,一边与男主人商量,请医生为她治病。他夫妻俩对我非常感激,由此产生了信任。在他们的积极支持和带动下,我们队的工作迅速开展起来了。小乡政府成立前夕,女主人高兴地同我们一道做国旗,扎红花。 也是这一年秋天,我参加思贤乡的土改试点,住在岭背村土改根子陈XX家,我和他家的老奶奶同睡一张床。这是他们家最好的一张床,其实也只是稻草铺得厚点,被子没那么破烂罢了。白天三同,晚上开会,我往往半夜才回家,洗了脚,叫一声奶奶,就往床上的破棉被里一钻,紧捱着老人身旁一下子就睡着了。一次深夜回来,我叫了声奶奶,没听到回应,满以为她睡熟了,也就不再惊动她。第二天起床,老奶奶还没有醒,我就帮着屋主人烧火、煮粥。直到吃早餐的时候,奶奶的女儿去叫她起床洗脸吃粥,一直叫她不醒,伸手一摸,老人身上已经冰凉,早已停止了呼吸!全家人都哭喊起来,我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。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对我的关爱,忘不了她慈祥的笑容…… 1952年春,我带着一个调查组到龙田乡做典型调查,住在林运德家。龙田乡的典型调查是广西省政府布置的任务,全广西共有12个要调查的典型乡。调查内容复杂,有政治、经济、阶级、民族等许多项目。组里的同志有:韦绍元、潘忠林、丁巨实、刘XX和从桂林卫校来参加土改的两位女学员。我们日夜深入群众,召开各种调查会,收集整理分析研究了大量的资料,按时完成了任务,受到县委的表扬。住在龙田乡期间,林运德的妈妈林伯娘对我十分关心,吃的睡的都照顾周到,像母亲对待亲生女儿一样。说来有趣,邻近的角塘村林伯娘见我勤劳,尊敬老人,托一位廖大娘向我提亲。我只能用土改时期不准谈恋爱为理由,婉言谢绝了。后来,调查任务完成,我回到县委机关,每逢林伯娘来鹿寨卖柴草,总要来看看我。(1987年5月,我和许多老同志应邀回鹿寨参加剿匪土改史料座谈会时,我和老伴王应常一起,在林运德夫妇的陪同下,专门上山为林伯娘扫墓。青草满山,暖风阵阵,经过几十年风雨沧桑的我们,对龙田乡的人民群众,对林伯娘的恩情,无限怀念。) 经受两年多剿匪、土改斗争风雨的洗礼,我经受了革命的考验,在县委领导和同志们的关心、帮助下,我要求加入党组织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。1952年夏天的一个晚上,我认真地向县委写了一封申请加入党组织的信,第二天一早就交给了李书记,然后打起背包下乡去了。几天后,我在中渡区石墨乡收到他从新村送来的亲笔信(这封信我至今还珍藏着)。信是写在一张薄薄的打印纸上的,还盖了他的私章。信是这样写的: 张丽华同志: 县委接到你的来信,看到你要求进步的迫切,要求参加党的决心及坚决为党为人民工作的意志,我非常高兴。愿你继续进步,发扬自己的优点,克服自己的缺点。我已准备向党提出吸收你参加光荣伟大的中国共产党,我愿意作你的入党介绍人。请你积极工作吧!待我们共同回县委时,再和你面谈,祝你很快能作一个共产党员。并祝身体健康。 此致 敬礼
李云亭
1952年6月16日
这年的7月25日,在县委机关支部大会上,由县委书记李云亭同志、团县委书记肖一言同志介绍,经支部大会通过,中共鹿寨县委批准,我加入了伟大光荣的中国共产党。7月31日,在全县总结土改胜利庆功会上,我终于在鲜红的党旗下举起右手宣誓入党了!同时,县委还在会上宣布了对我提级、提职、记功的决定。同志们都向我祝贺,说我是“四喜临门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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